萬字對話有道四高管：“模型即應用”的時代，到了？

　　來源|多知

　　作者|馮瑋

　　5月底，有道交出了2024年第一份答卷。

　　2024年一季度未經審計的財務報告中：有道凈收入13.9億元，同比增長19.7%;智能學習硬件一季度收入1.8億元，同比下降14.8%，連續(xù)第五個季度下降;數(shù)字內容服務一季度凈收入5億元，同比增長11%……

　　網易有道CEO周楓曾在財報會上透露，有道將繼續(xù)專注在數(shù)字內容服務、在線營銷服務和AI訂閱服務上。同時計劃為子曰教育大模型在教育、廣告等領域探索更多的應用場景。

　　很快，有道又在上周對外公布多個產品的更新——AI全科學習助手“有道小P”上線獨立APP，虛擬人口語教練Hi Echo兒童版和新一代知識庫問答引擎QAnything。

　　其中：

　　AI全科學習助手“有道小P”可以在手機端便捷使用，解決學生全科學習的訴求;

　　Hi Echo 3.0在功能、教學模式、虛擬人等方面全面創(chuàng)新，計劃于6月中旬推出“兒童模式”，并新增兩個全新的“語伴”角色;

　　有道自研的RAG引擎QAnything在私有化部署和智能體生成方面進行提升，從單純的文檔問答進化成智能引擎——“企業(yè)AI大腦”。據介紹，目前，QAnything已經服務了20多個不同行業(yè)的上百家客戶……

　　它們正是有道當前的布局縮影——以大模型為基座，持續(xù)、深度布局Supper APP，從C端向B與G端延展，從線上到線下，用教育數(shù)據的積累，應對數(shù)字世界的瘋狂變化。

　　“有道不是市場上最大的公司，網易的文化也不是說看到一個技術風口就一定要去追的公司。”回顧有道的一路嘗試，周楓在現(xiàn)場坦言：“我們在大模型上的做法從第一天開始，就是以應用為王。我們就是要緊緊盯著到底哪幾個應用領域我們能夠抓住。”

　　“子曰”推出至今，有道已經基于其推出10余個應用，覆蓋了翻譯、作文批改、語法精講、句子解析、體育教育、口語練習、家庭輔導等多個細分場景 ……

　　AI依舊還不是有道所有業(yè)務的收入支撐。

　　但卻已經成為有道高增長的核心支點。

　　“每天都討論得很辛苦，很多項目干了一個月又要推倒重來，但總體來說，做得挺開心的。”周楓說道。

　　在發(fā)布會后，多知也與有道進行了對話，針對GPT-4o對子曰帶來的壓力、大模型價格戰(zhàn)、文生視頻對教育行業(yè)的影響、智能硬件增長疲軟、線下與線上的布局，有道四位高管首次對外分享了各種嘗試與思考。

　　以下為兩場群訪中的部分對話，分享者為網易有道CEO周楓、網易有道首席科學家段亦濤、網易有道高級副總裁吳迎暉、網易有道智能應用事業(yè)部負責人張藝，多知編輯整理。

　　01

　　“模型即應用”的時代，到了

　　Q：GPT-4o對子曰帶來壓力了么？

　　周楓：OpenAI跑的比較快，GPT-4o的出現(xiàn)證明實時交互對用戶吸引力很大的。

　　在技術端倒沒有完全的壁壘，因為它本身是端到端模型技術方向，我們看完之后發(fā)現(xiàn)其實有道之前的翻譯就是這么走過來的。

　　在2018年以前的翻譯系統(tǒng)是多個模型串聯(lián)、并聯(lián)組合起來的，2018年以后翻譯模型就變成端到端的模型，一端進去是文字，另外一端出來時候就已經變成另外一種文字，中間沒有語法、沒有拆分這些東西。

　　

　　但我們其實除了在交互、實時性等是和對方有重疊之外，本質上子曰的長板是我們花很多時間去做的——讓大模型懂得家長、孩子到底想解決什么問題，還有像孩子學習過程中的重難點、考試過程中要考察的東西、到了高中之后的規(guī)劃等等。

　　這些問題其實才是有道的消費者最關心的，所以我們是在把大模型應用到關鍵領域，也會繼續(xù)堅持解決更多的問題。

　　Q：最近不少大模型業(yè)務廠商都在做降價或者免費，這種趨勢已經輻射到應用端了？

　　周楓：我可以根據我們的觀察提供一個數(shù)據，實際上大模型的成本它是下降的，基本上一年至少下降了一半。

　　外部大家觀察到的信息是比較多元的，可能大家會看到類似GPU漲價等等而認為大模型不可能降價。其實是下降的，而且如果下降確實達到一年一半或者更多的話，這就比摩爾定律的下降速度要更快。

　　那么這個時候，對于做云端服務的公司來說，目前的降價是一個市場行為。它可能會希望降價之后能夠拉更多客戶，我覺得是云廠商的一個動作。

　　這樣的動作可能不會是互聯(lián)網上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Q：但目前的模型訓練還是很貴的，這對價格戰(zhàn)來說會不會造成更大的壓力？

　　周楓：大家今年會比較關心70b模型，甚至130b的模型應用，現(xiàn)在不管訓練還是推理都貴，所以價格能降低肯定對行業(yè)是個好事。

　　我們也可以看到，現(xiàn)在直接賣API并不是好的商業(yè)模式，一定程度上這也是促成降價非常實際的一個動因，相信做B端的這些公司肯定也會探索出新的模式來的。

　　Q：有道子曰到目前為止，區(qū)別于同類型大模型最大的差異和優(yōu)勢是什么？

　　周楓：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我們自研的，可以對它根據我們的需求做任何的優(yōu)化和修改。

　　Q：今年大環(huán)境變化也比較大，有道對整個教育大模型賽道的速度和趨勢有什么判斷？

　　周楓：行業(yè)發(fā)展還是比較快的。從趨勢角度講的話，我們看到全科輔導還是很大的需求，用戶教育需求從來都是多元的，所以需要把各個學科都做好，這個也是我們的現(xiàn)在一個特色。

　　后面的話應該說是C端、B端、G端都會有機會，比如Hi Echo現(xiàn)在也在海淀這邊的學校開始試點。同時在產品形態(tài)上也會涉及到APP、硬件等等。

　　從我們的嘗試節(jié)奏也可以看到，端側的大模型對教育很重要——端側提供的離線服務有很多好處，比如響應速度更快，一些硬件做不了的事情也得以落地。

　　一定程度上，大模型會取代掉原有很多AI技術。

　　02

　　多模態(tài)：有道的新重點

　　Q：文生視頻出現(xiàn)的時候，團隊是什么感受？

　　周楓：應用空間變得更大，現(xiàn)在教學過程中間特別耗費人力的地方是課件制作，圖表、視頻，有了文生視頻還是可以提效的。但它的局限性也比較大，用起來發(fā)現(xiàn)有很多要解決的問題。

　　Q：怎么理解局限性？

　　周楓：比如說我要講一個數(shù)學題，要換個坐標軸展示一下等等，讓它去生成視頻現(xiàn)在根本生成不了。目前它更擅長生成敘事性的、講故事類的內容。

　　對精確性、精準度要求高的內容還搞不定。目前它還是比較偏科的，跟最初文字大模型在數(shù)學方面的能力完全不行是一個邏輯。

　　外界普遍會關心現(xiàn)在的大模型還缺什么，是不是到頂了。從我們角度來看，還遠遠沒有，還有太多問題沒被解決了。

　　另外一個問題剛才講到成本問題，還是太貴，多模態(tài)帶來的是計算量方面非常本質的挑戰(zhàn)，大家知道摩爾定律早就結束了，但這些東西哪里來、要怎么解決更大的計算量的問題，我們還是要相信人類的智慧。

　　段亦濤：文生視頻現(xiàn)在的角色更像藝術家，不是工程師。

　　

　　

　　Q：有道有沒有研發(fā)文生視頻的想法？

　　周楓：我們現(xiàn)在是基于整個規(guī)模的大框架下去嘗試，基于自身條件去做的話還是可以做不少嘗試。多模態(tài)是我們現(xiàn)在重點。

　　Q：多模態(tài)的嘗試和思路上能否再解讀下？

　　段亦濤：我認為多模態(tài)是AI的未來。

　　從技術端來看，現(xiàn)在先是基于語言模型涌現(xiàn)了很多能力，但這些能力還流于表面，很多事情還沒有做透。即使有些模型已經做得很大了，但可能只是理解了一個詞而已，還不足以對齊整個現(xiàn)實世界。

　　多模態(tài)語言模型和現(xiàn)實對齊的辦法我們還沒有很好地掌握。

　　比如視覺模態(tài)是客觀信號，為什么是這樣分割的物體，是因為光線在這里面有客觀規(guī)律，導致這個東西他就是分開的，或者說導致這個地方就是高亮的，那個地方有光源，跟現(xiàn)實是緊密結合的……

　　現(xiàn)在的使用角度來講還不夠好，還有很大的空間。

　　周楓：算法上會有突破，應用上會有突破。

　　03

　　移動端真實的AI滲透率僅1%

　　Q：這次的財報中可以看到廣告業(yè)務帶來了很高的增長，除此之外，AI如何幫助我們賺到更多的錢？

　　周楓：總體我們是在用AI去推動我們各方面業(yè)務的發(fā)展，只是不同的業(yè)務它介入的程度和深度會有一些不同。

　　廣告目前的確是AI參與程度比較高，目前有20%的廣告素材已經是AI制作產生的。它省了很多的錢、也帶了生產效率的很大提升。其實利用AI最深的可能是我們這次第一次聊到的AI訂閱服務，這個比廣告應該還更深一些，就像小P驅動了有道詞典的收入的很大提升。

　　我們的課程業(yè)務、硬件業(yè)務也與AI的關系很深，另外還有個很重要的方向是AI作文批改。

　　2024年Q1比2023年Q4作文批改量上升了大約70%上下，每個季度都在快速上升。

　　Q：為什么在這個時候，AI作文實現(xiàn)了很大提升？

　　周楓：其實就是現(xiàn)在把AI作文跑通了。

　　我們這個AI批改的產品其實五年前就有，核心區(qū)別第一個是大模型能力進來之后能力的大幅度提升；然后是模型和人的分工找到了更好的比重和方法。

　　其實我們現(xiàn)在的AI作文批改是人和機器同時做，總體是機器為主。

　　最后還有商業(yè)模式，它作為課程的增值服務是希望用戶用了這個功能之后，更喜歡這個課程，確實為提高續(xù)費率帶來了幫助。

　　Q：能否再展開解讀下“跑通”？

　　周楓：所謂跑通，必須解決供應問題、營銷問題和經濟模型問題。

　　Q：提到經濟模型，今年的財報中首次提到AI訂閱的概念，有道內部對它是怎樣理解的？

　　張藝：AI訂閱這個事算比較新的概念，大家去年老問一個問題AI怎么落地，我覺得AI訂閱應該是AI落地非常直觀的一個體現(xiàn)。

　　AI訂閱的這幾件事情，第一是教育，第二是營銷，第三是效率，第四個是娛樂。效率換一句話就是生產力。

　　

　　比如詞典翻譯一直在做很多生產力相關的能力提升，所以也直接為我們的這次訂閱的增長帶來了非常大的提升。

　　Q：AI訂閱產品的滲透率如何？

　　張藝：AI訂閱這件事本身也是在提升自己的壁壘，這個和之前大家一些廣告或者別的一些商業(yè)模式不太一樣，可以讓之前普通工具逐步變成更加強大工具。

　　但實際上，在真實的行業(yè)里，AI用戶滲透是非常低的，大家覺得好像大家都在用AI，那可能是因為我們住在這個環(huán)境里面，真實的可能移動端真正用戶AI滲透率只有1%。

　　未來半年或者未來一年滲透率有非常大的空間，這是必然趨勢。

　　Q：在有道的AI訂閱產品中，會先跑出一個Super APP么？

　　張藝：站在企業(yè)的角度，如果想要務實地判斷，我覺得目前單純靠AI賺錢的還不多。那么怎么通過AI賺錢、怎么通過AI找到健康的模式，并且為C端提供AI服務，從有道的角度來說，AI會員訂閱應該是一種不錯的模式。

　　現(xiàn)在已經有一些企業(yè)在這上面嘗到甜頭，我們也是比較早開始嘗試的企業(yè)之一。

　　Q：小P會是有道的第一個Super APP么？

　　周楓：超級APP這個事情本身如何定義，現(xiàn)在還沒有標準化，有人覺得要日活1000萬、有人覺得要日活1億，沒有定論。

　　至少目前我們還是希望小P能夠有越來越多人用起來。

　　Q：小P老師當用戶達到一定量級之后，付費動作上如何考慮？

　　周楓：小P現(xiàn)在就有付費和免費的業(yè)務，基礎業(yè)務基礎工作都會是免費的。

　　但我們也認為AI訂閱服務是AI大模型目前最好的商業(yè)模式，所以我們基本上都會有付費訂閱的這種嘗試。

　　Q：現(xiàn)在市面上也有不少AI助手出現(xiàn)，他們都在結合語音交互和AI能力提供免費的口語教練功能。但有道的虛擬人老師已經開始收費，它的差異化想如何建立？

　　張藝：首先大家從我們的迭代可以看到，在整個口語助教這個行業(yè)我們還是非常自信的，它現(xiàn)在還是在AI口語教練的第一梯隊。

　　其次從C端來看，降價或者免費本身對于市場繁榮是一個非常好的事情。在這個過程中，我們的Hi Echo也在做很多的創(chuàng)新和升級，比如最近和雅思的合作等等。

　　我們認為產品質量在提高的過程中本身就在給用戶提供價值層面的創(chuàng)新和幫助。所以我們認為用AI去把這個產品的能力和服務做得更好才是有價值的。

　　Q：小P老師和Echo未來有沒有融合的可能？

　　周楓：肯定是可以的。

　　我們目前對這兩款產品的設計很像有道詞典和有道翻譯，用戶對產品的第一印象其實就是這款產品的內核。

　　現(xiàn)在從定位來說，Hi Echo是語言學習、英語學習，小P是全科學習助手。我們希望用戶既能感受到共通之處，又能感受到定位的區(qū)別。

　　04

　　兒童也有了虛擬人口語教練

　　Q：有道已經推出了搭載大模型的詞典筆，但目前可能依舊有一定量級的用戶對大模型本身并不敏感，相對更在意價格和性價比。這一點有道是如何思考的？

　　吳迎暉：是的，市場上從去年開始出現(xiàn)了大量低價的詞典筆產品，包括我們自己也推出了S6，它的銷量也很不錯。

　　我們觀察發(fā)現(xiàn)，用戶目前對詞典筆本身的認知還是還是更傾向于第一場景，就是查詞翻譯的場景。

　　

　　

　　X6Pro是我們推出的第一款搭載大模型的詞典筆，從去年到現(xiàn)在數(shù)據也很好，這個好不僅反映在銷量上，也反映在搭載的AI功能的滲透率和使用率也在變高。

　　這也印證了用戶對搭載AI功能詞典筆的接受度在變高。

　　價格戰(zhàn)確實會影響大家對它的判斷，這個趨勢也很明顯。但大模型的能力讓學習硬件成為學習助手本身，它的機會和空間也一樣極大。

　　我們今年會推出詞典筆新品，它也會搭載更多的AI能力以及將AI能力更徹底地運用到關鍵場景里。

　　我們也會在前面提到的第一場景之外，拓展屬于它的第二場景。

　　Q：前面提到了關于端側大模型的落地，這對于有道的AI學習機有哪些影響和可能性？

　　吳迎暉：端側模型上的機會是非常巨大的。

　　雖然目前我們的學習機產品、包括小P還是依賴于云端。但在更多的學生場景尤其是校園環(huán)境下，端側將有更大的發(fā)揮空間。

　　除了離線操作的要求之外，端側還能應對更多場景的變化，大模型和神經網絡能夠提供便利，比如上下文相關性，以及提供問答交互等能力的機會巨大。

　　而且，我可以提前預告一下，我們今年推出的新品將會在這方面有所突破。

　　Q：此次Hi Echo面向低齡用戶群體，有哪些特別的設計嗎？

　　張藝：這次兒童模式的升級變化還是比較大的。

　　坦率說之前Hi Echo的1.0、2.0版本更偏成人一些，真正到小孩手里太嚴肅了，聊的東西也比較難，體驗過程少了些趣味性的東西，成人可能可以聽20分鐘，但如果不好玩的話孩子2分鐘也待不住。

　　這次推出新的形象本身就下了功夫，技術方案和之前Echo技術方案不一樣，虛擬形象本身也是小孩子的角色，也會有高興、悲傷或者有手舞足蹈的動作，小朋友捕捉起來非常明顯的。

　　在體驗的過程中，孩子們會得到我們提供的適配選題，Hi Echo則會作為旁觀的老師，只在孩子尋求幫助時出現(xiàn)。

　　其他時間都交給孩子和虛擬的小朋友自己聊天。說白了越往低齡走，很多東西會更加偏游戲化一些。

　　另外我們希望還原和鼓勵小孩子日常聊天的場景，不像教科書里面這么標準英式美式發(fā)音，讓孩子想到什么說什么就好。

　　我們會有很多迭代，預計6月中旬正式上線。

　　Q：對于低齡用戶，在社交上會有一些專門設計么？

　　張藝：軟件上面是有這樣考慮的，大家會發(fā)現(xiàn)小朋友也有規(guī)?；?，如果大家都用，比如這個班級老師都推薦孩子去練，就會產生整個班都在用的現(xiàn)象。

　　所以我覺得非常有機會在軟件上面做規(guī)模化產品，我們也在嘗試中。

　　Q：有道的聽力寶在社交上的嘗試也有很多。

　　吳迎暉：聽力寶是讓小孩以聊天的方式去互動交流。

　　這個過程中會遵循兩個原則，第一個原則是家長比較期待的，通過社交來推動孩子的學習動力。所以我們基于社交做了比較多嘗試，像學習營就是其中之一。

　　第二個原則是我們發(fā)現(xiàn)很多孩子還是挺孤獨的、需要社交，也有主動溝通的意愿，在社交功能的幫助下，讓孩子更愿意開口分享自己。

　　社交這件事情我們今年會在我們的某一款新品里面去做這方面的嘗試，具體是哪個現(xiàn)在還不能說。

　　Q：有道內部怎么看今年硬件市場的發(fā)展？

　　周楓：我覺得大家也都需要探索，比如學習平板、學習機全行業(yè)都還在探索的過程，從只裝課過渡到AI產品;用戶也在回歸理性，開始關注自己的需求到底是什么，以及什么產品能解決它們。

　　很多企業(yè)都有好的想法，也想把自己的各種思考裝到學習機里，探索是多元的。誰現(xiàn)在銷量大或者小，都不是絕對性的。另外整個行業(yè)也在趨于理性，以前有不少廠商愿意花錢去沖銷量，現(xiàn)在也少了很多。

　　不能形成用戶口碑的產品，沖量都只能是暫時的，所以短期可以不要太在乎學習平板的銷量。

　　我們還是更喜歡有道的詞典筆產品，確實幫用戶解決了一些問題，也幫助我們在用戶端建立了信任。

　　05

　　線下業(yè)務：多團隊、多模式同步探索

　　Q：Q1財報中提到線下課程業(yè)務已經進入多個城市，具體布局思路是怎樣的？

　　周楓：線下目前是有多個團隊在探索，我們其實是非常喜歡線上課程的，我們也喜歡線上形態(tài)。因為科技公司本身擅長的就是做數(shù)字化，數(shù)字化肯定在線上會更好做，所以我們肯定還是會以線上為主。

　　那么線下的部分，是我們去做探索的時候發(fā)現(xiàn)說有一些方面家長、學生對線下非常在意。就像小一點的孩子還是更適合面對面、人與人之間的直接接觸;又或者是一些高年級的孩子在學習一些內容的時候，他們的家長也會對當?shù)氐臋C構更容易產生信任。

　　目前線下也是有很多形態(tài)，比如在北京的朝陽公園南門進去，有個有道的科創(chuàng)門店，這也是我們在北京最大的門店，我們的一些編程、機器人相關的產品都會在那邊。

　　面對高年級的孩子，我們還會提供一種線上線下融合的方式，線上是我們一些核心的內容，線下是根據家長需求由老師給出的個性化的指導。

　　Q：目前在線下的探索節(jié)奏是怎樣的？是自營還是合作？

　　周楓：門店現(xiàn)在是我們自己開為主。

　　節(jié)奏上，線下會比較慢一些，開店周期也會比較長，我們會耐心去嘗試，逐漸應該會越來越多。

　　目前我們在鄭州、南京都已經有線上線下融合的門店，也在做一些創(chuàng)新的模式，還在探索中。

　　Q：線下門店有沒有AI大模型的參與？

　　周楓：會有一些內容融入大模型和AI的部分。

　　……

　　群訪環(huán)節(jié)，周楓對多家媒體也分享了現(xiàn)在每天的工作重點——課程和AI，它們甚至直接切割了周楓每天的大塊精力。

　　“除了課程之外，有道所有的東西都在都圍繞AI來做，廣告是這樣、硬件是這樣、APP是這樣、B端和G端都是這樣……”

　　“去做有高增長潛力的產品，這是我們擅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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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作者：馮瑋